Lithromantic

我当然不会试图摘月,我要月亮奔我而来。可假若月亮奔我而来,那还算什么月亮?​

【玉露】玉露同人文安利第十二弹

38、玄狐想要谈恋爱《互穿梗》

不得不感叹这位太太的脑洞也太大了叭

婚前婚后的大龙居然互穿了hhh

这一篇给我的感觉就是美不胜收

已婚龙和已婚露的鸾名  每天更爱一点

 

“哦?”润玉凝眉,三百年的变动如此之大?连代表天帝权力的玉玺也发生了变更?
邝露解下腰间佩着的一方玉佩,隔空拂过,那玉佩便换了形貌,为一方巴掌大小的墨玉印玺。和印座连成一体,最上方蹲踞着一只身负双翼的盘龙,雕刻得鳞须生动,精巧细致。
润玉细观印玺,发现那印座别有关窍,其形为一只阴阳鱼,弧形的内侧边上一头凸起,一头凹下,应是有另一半与其嵌合,合抱成圆才是完满。
“印分阴阳,阳者为帝印,阴者为凤玺。”邝露轻抚印玺,道,“同心同德,万世携手。此为凤玺,而帝印在陛下身上。”
润玉知道,她口中的陛下不是自己,而是三百年后的他,这个时空中原本的润玉。
邝露淡笑着,将凤玺盖在奏章上,道:“凡帝印不在,凤玺便代为其职。”
润玉轻轻扬眉,这话中之意——邝露她,可代行天帝职权?
只听邝露继续道:“这是我的夫君赋予我的权力。他的意志便是我的方向,我的决定便是他的信念。”


想起她纤白十指穿过他的发带来的那股酥麻感,润玉面上微赧,清清嗓,将邝露已经神游到天外天的神思唤了回来,“关于印玺一事,其实也不难。”

不难?闻言邝露眼睫忽闪两下,秀眉不由高高挑起,只望着年轻的天帝陛下,看这事是如何的不难。
润玉淡淡一笑,右手灵光一闪,待邝露看清他拿在手上的东西后,嘴唇半张,却半晌说不出话,许久,手指抖啊抖地指着天帝手中之物,“陛下……你手里拿着的是……”
“你不认得?”润玉反问,满脸兴味,像是她若答不识,他定会好好给她说明一般。
邝露哑然,认识,芜菁头,她顶顶不喜欢的一种蔬菜……
见润玉并起两指,锐光一闪将那颗芜菁一剖两半,瞅着那平整的切面,邝露脑中灵光一闪,随即睁大了双眸,“陛下,您该不是想……”
“正是。”润玉扬了扬下巴,示意邝露去架子上把先前盖好印玺还未及发出的诏书拿来,摊开后看着上面的朱砂盖印,一派理所当然地道,“对着这个,摹刻一个便是了。”
于是天帝陛下与其近臣上元仙子竟躲在书房中,做起用芜菁头摹刻天帝印玺这般大逆不道的事儿。中途邝露抬起头,看着那些随着刻刀刻落掉下来的芜菁碎块,觉得一阵荒唐好笑,谁会做这等事情啊,怕是只有那些惯行悖逆的乱臣贼子……
邝露微愣,忽然勾唇而笑,乱臣贼子?她和陛下又不是没被人这么说过。再是荒唐悖逆之事,他们其实都一起做过了,不是吗?


抬起头,眸中染笑,向着润玉伸出手掌,“陛下,你想摸摸他吗?”

润玉似被这句话牵引住,默默起身坐到邝露身畔,将手交到那只小手中,任由她拉着,往她的肚腹上贴去,却在堪堪触及时忽然收手后撤。

迎着邝露不解的目光,润玉轻笑了一下,一股热潮往眼眶冲上,鼻腔跟着泛酸,酸得他想要落泪。

“这一切都不属于我。”他说。

心意相通、相扶相携的妻子,血脉相连、有如天赐的孩子,这些,并不属于他。

润玉双手轻轻捧起邝露的脸,指尖微颤,望进她的眼睛,像透过她在看着另一个人,“我还什么都没有为她做过,什么都没有付出过……我还不是你的夫君。”这里的幸福与甜蜜,他还没有资格去触碰。

“邝露,我——”他还想说些什么,两条藕臂已伸将过来,紧紧抱住了他。

邝露轻靠在他胸前呢呢喃喃,“正如你所说,你不是他……而我也无法跨越三百年的时光把你变成他。你该回去了……你的她还在过去等你。”邝露抬起脸儿,对住他笑,两汪泓瞳覆上渺渺的一层薄雾,“你回去以后,一定要记得,像这样给她一个拥抱,因为……她已经等了太久太久了。”


润玉笑了笑,抚抚她的鬓发,道:“邝露,我有东西想给你看。”
“嗯?”是想转移话题还是怎的?邝露疑惑地抬头看他,目光却被眼前这不可思议的一幕牢牢抓住——
一双巨大的翅膀从润玉的背脊上生出,银色半透明的肉质薄膜包裹着遒劲有力的骨架,迎着夜风缓缓舒展开,在月光下投射出苍青色的光芒。
润玉仔细瞧着邝露面上神色,轻问:“可觉丑怪?”
邝露摇了摇头,在她眼里,他无一处不美,无一处不动人心魄。“恭喜陛下,修得双翼,灵力更上一层。”她不禁着迷地伸出手,指尖轻轻触上那巨幅的翅膀。
翅翼扇动扬起微风,跟着向前反折,将两人紧紧包裹在其中。银色的翅膀流光溢彩,如同晶莹剔透的玉石栅栏。
润玉凝注着邝露泛起红霞的双颊,启唇道:“龙属天生善飞,你道却是为何还要辛苦修炼,化生双翼?”
“呃……为何?”她只知应龙有翼,倒当真从未想过这个问题。
润玉轻抚她柔嫩颊肤,眸中蕴暖,嗓音似吟歌般低沉好听,“我想便是为了如此刻这般,在夜风中为自己的另一半护持。”



39、是二慢呀《非鱼》

师徒梗真的不要太好嗑喔

何况当徒弟的是怀春毒舌少年阿玉啊

阿玉割情魄化龙护师男友力MAX

终于能正视自身摆脱奇怪审美啦

此生为龙,幸甚

和阿燃的互动也很有趣呀哈哈哈哈

 

邝露离开后原本看来若无其事的人深深地吐出一口气,挺得笔直的腰背松懈下来,看一眼关上的门润玉抬手施了结界将自己与外界隔离。待他再指向桌案,写有墨字的宣纸之上出现一幅未完成的人物画,画中人眉目温柔体态婀娜,俨然就是刚刚踏进此屋的仙子。画中人颊上小痣早已点好,他忍不住抬手抚了上去。分明是无生无息的纸张,润玉却觉有火苗卷上他的指尖,随后是手臂,再是整个身体,最后是他那颗殷红的心。

不知从何时起他对教养自己长大的师父心生欲念,午夜梦回他常想理清这不能言的万千情衷,越想清醒越是沉沦。

画中仙浅浅笑着,青色衣裙似被晕开的湖水。他目光深深,一双黑眸染了化不开的浓墨,其中所藏皆是为人不耻的情愫。

 “邝露。”压抑、喑哑又熟稔。

是他不能在人前唤出的名字。


“你都不和人姑娘说话,是不是不喜欢?那姑娘虽然没我好看,但在凡人里也算生得好的了,你居然还看不上!”阿燃从小就活泼,性子与润玉截然不同,说起话来一时没完,“既然你不喜欢她那样的,是不是喜欢我这样的?”

润玉加快了速度不想理她,阿燃见状立马小跑着跟上去:“我这么好看,你是不是喜欢我?”

“不是。”润玉脚步不停,回答得干脆。比起顾及谢姑娘的颜面,面对自幼一起长大的阿燃他一点都不嘴软。

“润玉你是不是眼神不好!”被这样直接否定,阿燃一下就提高了音量。小姑娘可爱,就算生起气来也是娇娇俏俏的模样,“我这么漂亮,性子又好,活泼可爱聪明有趣,你居然不喜欢。”

“我这样好的仙子你都不喜欢,那你喜欢什么样的?”

听见这个问题后润玉可算是停下了脚步,没有直接回答,只是打量着阿燃反问:“你确定你是榴花?”

又被问一遍,阿燃愣了一下疑惑地回答:“我就是啊,你不是知道嘛。”

“喇叭花和榴花是有几分相像。”

“喇叭花和我不——”他说得前言不搭后语,阿燃身为花精灵第一反应就是想告诉他自己和喇叭花的区别,张口的一瞬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在说自己聒噪。阿燃气得跺脚,罪魁祸首却已走远,她隐了身形瞬移着气呼呼去追:“润玉你是混蛋!我一定要告诉上元仙上你欺负我!”

“去吧,记得让我师父早些回来罚我。”


天尽头的水来自于星河,凉如万年雪,红鲤沿着黄河溯游五日才到达此处。近在眼前的天门以玉石筑基,宽千步,高入云霄。

冰凉的河水抚过他这一路上撞出的伤痕,所带来的疼痛让他保持着清醒,他在清可见底的星河水中仰望天门。若能越过此门,那他便能赶回去将她护在自己身后;若越不过此门,那他会在此化作飞灰,也算是与要以身为祭的她同去同归。

水中红鲤这般想着,摇动尾鳍,运转周身灵力,朝着被灵光包围的天门而去。水花飞溅,他越出水面以灵力为护直上九霄,天门就近在咫尺。红鲤本就缺失一魄,这一路的奔波也消耗掉大量的心力,他感觉自己身体在下坠,天门的灵光灼上他的鳞片。他忽想起寒潭里青色的倒影,像极她温柔的怀抱,红色的小鲤鱼懵懵懂懂地开口:“仙子,我们可曾见过?”

他后来无数次想她为什么在听见这个问题后快哭出来,却不曾再问过这个问题。此时他想越过这里,再回去问问她,他们可曾见过。

红鲤以元神最后一次运转他仅剩的灵力,天门的灵光被触碰,红鲤的身子被灼烧,灵光乍破,有记忆纷至沓来。


幼年时他曾渴望成为一尾红鲤,不必生出可怖的角和鳞,可以过最简单的生活。梦中他当真成了一尾红鲤,有着疼爱自己的师父,一同长大的朋友,心悦自己的姑娘,他可以做自己愿意做的事,爱自己想爱的人。相比他切实的经历,那当真是美好的一世,可在这美好的一世里他仍是选择成为了龙。

在决定主宰自己的天命时他便明白只有足够强大才能挣脱桎梏,可就算如此他也从未真正做到去爱自己那曾被唾弃的原身。看向自己怀里还未转醒的妻子,宽松衣裙下微微凸起的肚子正孕育着一个新的生命,那是他与邝露生命的延续,同怀中人一样都是他愿意为之而守护的存在。怀中人无意识地往他怀里蹭,他虚搂着她,替她将被风吹乱到脸颊的发丝抚开。

今日他忽有些明白,生为龙能给他带来的不仅仅是苦难,还有能护佑一切的能力。他终于知道,他要先爱自己,才能去爱她和这众生。

此生为龙,幸甚。



40、一只水蜜桃《牵丝戏》

人间的故事已经很吸引人了

结果后面的TE和HE更带感啊呼啦呼啦

其实一直都有那种随风入君怀的脑洞

居然真的被甜桃写出来啦开心~~~

 

忽然一个大胆的念头从我心底涌现,我看着眼前这幅黯淡的躯壳,凝视着她胸口那道疮疤,是不是她有心了,便会回到我的身边。

想到这里,我便一掌袭向我的胸口,抽筋拔骨的痛楚我丝毫不在意,以手为爪生生剖了半心。

我强忍着眼前的昏眩,赤金色的血液流了满地。

我吻了吻她冰冷的唇瓣,痛得哆嗦,颤抖着的发声,“你缺少一颗心,我便将心还你,你再回来好不好?”

我将还在跳动的半心按在她胸口上的那道疤上,半心顺着缝隙钻了进去,金光大震,却依旧毫无作用。

我依靠在她的身上,眼中的泪打湿了她半身的衣服。

我没有力气再支撑结界,我想睡着也是好的,只要梦里有她,天上地下便都是仙境。

 

彦佑也没有再多话,视线落在不远处的邝露身上。

他眉梢动了动,眼眶有些热,恍然间想起他在人间见到垂垂老矣的她。

她笑着换回原身,将最后的灵力用在了没心的躯壳里。

身死神灭,躯壳也会散去。

而她却因为执念强留神识在身体里,就算早已非她,也祈求着留些时光给他。

你要说她傻,她却把所有的事都安排得周到。

要说她精明,怎么会甘心以几万年的光阴换这一世欢愉。

他忽然就了解人间那句,人生自是有情痴,此恨不关风与月。

无论人间天上,总会有那么一两个痴心人。

 

是夜,彦佑送来了另一封信。

太巳仙人似乎已经猜到了信中内容,红着眼,打了开。

女儿不孝,因情爱所困,未能尽孝于父亲,父亲是个豁达的人,人死了不过一抔黃土,仙死了仙灵安于忘川,总归有个去处。

若父亲愿意,便将女儿化为齑粉随风消散。

陛下是个明君,断不能因为情爱而左右,如此,即可断了陛下的执念,也可让女儿随着风回到他的身边。

今生未偿生养之恩,若有来世女儿定当常伴于父左右,以报父恩。

————不孝女邝露绝笔。

似乎料到了她的决定,太巳仙人摩擦着纸上的字迹,望着早已没了神识的躯壳,泪流满面,“好好好,爹爹成全你。”

就如邝露所说,太巳仙人是个豁达的人。

他选了一个极好的天,一扬手,她的身躯便化为齑粉四散而去,平静无风的仙境竟刮起一阵东南风。

润玉殷红着眼眶,伸出手,细碎的粉末缠绕上了他的指尖。

正如她愿,撞入了他的怀中。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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