Lithromantic

我当然不会试图摘月,我要月亮奔我而来。可假若月亮奔我而来,那还算什么月亮?​

【玉露】玉露同人文安利第四弹

14、萌萌哒小企鹅在南极《故事又不是非要圆满》

很细水流长的一篇婚后文吧

太太发刀也发的很温柔没有撕心裂肺的痛楚

最后露露还是想开了淡淡的he

没有什么男二女二的狗血情节

小白龙和小珍珠很可爱啊大龙是标准女儿奴

 

邝露是在思佳宫外碰上月下仙人的。月下仙人拉着邝露的手,喜气洋洋,诶呦,我的小邝露哦,果然老夫的眼光不错,现如今你和润玉举案齐眉,也算是天界的一桩美谈。

邝露只笑,笑得温婉却也苍凉。被爱着的女人哪怕无理取闹,也是理直气壮的。而自己,没有这份理直气壮,自然不会争吵,不会红脸,在外人看来就成了举案齐眉,相敬如宾。

 

回望这蹉跎的数千年,你可曾有那么一瞬间感到难过?

没有。

那可会觉得不值得?

从未。

这是当初穿上嫁衣那一天彦佑问邝露的话,那时的自己只顾着开心,也不在意陛下眼中的冰凉,总以为,只要自己像一簇火光般,总能驱散他的疏离,却忘了,火花最是有可能伤人伤己;原以为,这一生还有那么长那么长,世上的难题总会有不一样的解法,却忘了,世上总是有无解的答案。

若而今,再问起,该教我如何作答。

 

 

15、欲念《当归》

我好喜欢这篇文的设定!

这失忆反转剧情嗑的也太愉悦了吧

中间几章虐到肝疼最后的番外甜羞甜羞的

篇幅不长剧情简洁但很有张力观感极度愉快

 

她好奇的东跑西窜,瞅瞅簪子捡捡胭脂,盯着热腾腾的糯米糍咽口水,看她傻腾腾的,他宠溺的望望,刚准备要付钱,却见她捧着莲叶包开心的向他跑来。

他皱了皱眉,“你哪来的银子?”

“银子?那是什么东西?”她歪着头,好奇的很。

他无奈扶额,耐心向她解释,“就是用来换你糯米糍的东西。”

她咬着手指,用不太灵光的脑袋思考了良久,一拍脑袋,好像恍然大悟,“那小相公说我长得好看,便予我了。”

他黑了脸,牵着她的手,将银钱在那小摊上重重一拍,带她走了。

他手长腿长,她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步伐,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他为何生气,却突然撞上了一堵人墙。

他转过身,微低着身子与她平视,还带着怒气,“以后想吃什么,我给你买,还有,莫要随便叫人相公。”

她脸颊鼓鼓,边吃边胡乱应着,点点头又摇摇头,“他教我的啊,为何不能叫?相公?那是什么东西?”

“是要陪你一辈子的人,”他又靠近了她一步,她退,他又进。

俊脸染了红晕,“还会像我这样,”他心跳如擂鼓,在她的注视下,轻轻碰了碰她的唇。

她不懂,眨巴着眼睛懵懂的看着他,他又舔了舔,摩挲着她好看的唇线。

他有些控制不住,乱了气息,将她紧紧拥在怀里,却被她一把推开,惊喜的问他。

“我也想陪他一辈子,那我是不是也算是他的相公啦!”

又失望的噘了噘嘴,“可我没像你这般待过他,不知算不算的数。”

看她背着小手一蹦一跳嘟囔着向前去,他垂下了手,松开了偷偷选了很久的同心结。

“不一样的,她待你不一样的。”

那个老头告诉他。

或许吧,毕竟她总是透过他看着另一个人。

他闭上眼抬起头。

不过是借那人的光,得来的施舍。

 

她又在哭了,他知道的,她连做梦都那般压抑,不出声响,嘴唇咬的稀烂。

他睡不着,起身去看看她如何,却见她抱着腿发呆,静静的看着窗外的月亮。月色洒在她身上,像是下一瞬便要飘散如云烟。

他没来由得慌乱,却强自镇定,踱步过去,坐在榻边,将她拥在了怀里,头支在她的头上。

“我陪你一起等,好吗?”

一直未动的她终于有了动静,抬头定定看着他,人畜无害的眸子里满是清澈。

他不愿承认,他很嫉妒,她等的那个人。

他觉得自己越发卑劣,他想,让她永远留在自己身边。

 

他想过无数种她醒来后的样子,他以为她会骂他,会打他,甚至想杀了他,却没有一种,令他如此心寒。

她把他当成了他。

她小心的抓着他的衣角,怯生生的说,你回来啦。

使劲闭了闭眼,他甚至荒唐的想,就这样应下吧,只要能和她在一起,当个替身也好。

哪怕那些笑和开心,从来都不是给他的。

可他终究还是一根一根的掰开了她的手指,推开了她,一字一句,掐断了她最后的念想,“我,不,是。”

 

 

16、比巴卜巴卟《陛下,此夜安好》

一个很可爱很暖心的小短篇

浮梦丹让大龙做了一个露露嫁给白泽之后的梦

虐完前面几章后面就开始撒糖啦

没有乱七八糟的虐心情节和层出不穷的麻烦事儿

做场梦大龙就全都想明白啦

说实话我还蛮喜欢文中笔墨不多的白泽欸

毛绒绒蠢蠢哒喜欢露露就害羞地让她摸角hhh

 

十二条玉旒将面前比肩而立的一双璧人遮得影影绰绰,他看着他们默契的拱手,躬身,行礼。
举案齐眉。
他听见蓬莱仙君朗声道,蓬莱白泽携我家夫人邝露,前来拜会天帝陛下。
帝王威仪加身,他必须是那宝像尊严的天帝。于是他坐直了身子,端得是四平八稳,拿得是波澜不惊。

可他清清楚楚地看见另一个自己走下了宝座,站在她面前,躬身将她扶起来,细细端详着她的脸,柔声问她过得好不好,开不开心。他甚至希望在她的脸上找到一丝清减的痕迹,这样他可以心安理得的护着她,带她回来。
邝露,他可是待你不好?

邝露,天界永远是你的家。
邝露,我们不嫁了,好不好?
邝露,我们不嫁了。
邝露,回来吧。

但天帝什么都不能做,什么也没做。他只是矜贵地点点头,客套地同他们寒暄,仿佛他们和朝拜的仙人没有什么区别。

也对,如今的邝露,无论开心与否,他已经没了过问的资格。

 

或许是她在南天门那决绝的一拜;或许是他们夫妇比翼连枝登门造访那一面;又或许,是他远远望见蓬莱仙岛紫气东来那一刻,短暂却遮天蔽日的绝望。

但不论哪一种,他都确定,他害怕见到这个孩子。
 这个孩子是对他埋在心底痴念的凌迟;是对他口口声声“太上忘情”的嘲讽;是即便旁人无从知晓,但对他而言却疏而不漏的天网般求而不得的痛苦。
小白泽就像一把不锋利的短刀,插在他的心门上,嵌合着他血肉的纹理,试图打开他鲜血淋漓的伤口。他只能拼命的后退躲闪,只求那被压抑的阴暗不会被有朝一日曝晒在艳阳下。

 

洞庭湖丧母后,那些素净白袍他已经经年不曾再穿过了,如今不知为何心血来潮的又寻出一件来。
碧螺低着头,替他整理着腰间浅桑色的腰封。眨眼间她亦在天帝身旁侍奉了五百年,同曾经的上元仙子一般,看破,却从不说破。
天帝,原也是有这般天真的心思的。
“陛下,可了。”
依言看向镜中的自己,天人寿命漫长,并不会轻易衰老。可天帝依然在眉宇间找到了沧桑与憔悴。
邝露,如今我又换上了这一身无欲无求的翩跹白衣,可我还是你心中如琢如磨,如切如磋,温润如玉的君子吗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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